简介:黃龍士步入院中望著頭頂絮亂落雪「我從不覺得誰是天命所歸我只是見不得暮氣沉沉的春秋見不得這天下那麼多的理所應當於我而言沒有什麼仇家沒有什麼恩主此生所作所為不過都是要拿朽木之上發新芽徐鳳年喝過了一碗酒抹了抹嘴角「這有什麼行不行的」小男孩趕緊拿來筆墨和一小塊家中小心珍藏著的緞子徐鳳年抬臂一筆寫就不過寫得極緩極為工整韩春梅和张月芳也准备上去拉偏架可他们三个人还未动一个人影风一样的飞扑过来手里的柴火棍朝着许来弟的后背和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下去